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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水立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能看得出来商飞燕是不想死的，那她演这出戏干什么？！

“儿子，你别让我失望！”顾水立对着顾砚墨道。

顾砚墨没有理会顾水立，他知道顾水立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实在是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刚刚章清雅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商飞燕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飞燕，这个真的没有办法选择，你是我的朋友，她是我的妻子，你让我怎么选择？好了，乖，下来，其他的咱们另商量！”顾砚墨沉声道。

商飞燕：“……”

“顾砚墨，我才不和你们商量呢，一句话，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飞燕！柠儿是我的妻子！我们的事情五年前就已经终结了，我们已经错过了……”顾砚墨知道，如果今选择了季柠，那么商飞燕可能因为置气而直接跳下去；但是如果选择了商飞燕，那么季柠就可以耍脾气而打胎！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选择！

两个人他都不想失去！

商飞燕：“……”

看来让顾砚墨做出选择是不可能的了，那么自己只能退一步了，毕竟自己真的不想死，她好不容易让顾砚墨认定自己是商飞燕，一定不能出差错了。

她低下头：“砚墨，你就那么爱她吗？！”

顾砚墨：“……”

季柠也看向顾砚墨，她也很想问，他真的很爱自己吗？！

顾砚墨沉默一会儿，严肃的回答：“是，我很爱她！她现在是我的一牵”

季柠欣慰的笑了，她以为顾砚墨还在意他的前女友呢，现在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商飞燕点点头：“如果我死了，你也会一直爱着季柠吗？你不会带着愧疚感吗？！”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顾砚墨驻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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