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这个地步, 秦步月是可以直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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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她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也需要知道陆暝的诉求。

没谁会无缘无故地帮谁, 贪图一时的便宜，只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合作是相互的, 秦步月知道陆暝的诉求, 才能确定自己是否给得起。

丑话不说前头, 丑事就会在后面等着。

陆暝给她的感官很好，能合作是最好的事, 当然，如果两人的方向不同, 她也不会强求。

秦步月身边已经强敌环绕，不需要额外树敌。

陆暝轻描淡写给了两个字：“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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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暝看着她：“我不是人类, 但我对人很好奇。”

秦步月蹙了蹙眉, 这……很含糊，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陆暝很快又道：“你知道十八类人格后, 不觉得疑惑吗？”

秦步月当然疑惑，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提：“兵圣不属于十八人格。”

陆暝：“但又是货真价实的圣人手书。”

十八类人格中倒是有个和兵圣挺像的, 叫做“战略家”。不过陆暝会这么问, 说明兵圣是兵圣，战略家是战略家, 两者并不相同。

秦步月脑中灵光一闪, 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圣人手书……不止十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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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步月：“可是人格只有十八……”

她哑然, 一个更加惊人的猜想涌上脑海。

陆暝从头解释道：“真正的圣人手书, 是轴心时代的遗产, 它们诞生自凡人之手，被世界女神赐予力量, 衍生了人格修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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