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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小胖的表情有些古怪，他也拿过病人档案看了一眼。

姓名：爱丽丝沃森

性别：女

年龄：26

症状：严重的自我妄想，患者幻想自己是一条鱼，曾经多次尝试淹死自己，但是被及时阻止。她需要定时喝水，否则会出现脱水症状。

危险程度：低

这是一个女病人，她的面色枯黄嘴唇干瘪，棕色的长发看起来有些干枯分叉。

她趴在床上，双腿并在一起，像是鱼一样身体不断地摆动，床随着她的摇晃不停嘎吱嘎吱地响动。

原来刚才奇怪的声音，是这样发出来的。

“她这是在干什么？”小胖的表情疑惑。

楚歌也纳闷呢，忽然间，这个女人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听起来就像是喉咙被打断后气管与骨头的摩擦声。

“咯咯咯咯咯……”

小胖顿时感觉有些头皮发麻，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楚歌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楚歌的笑声虽然不大，但是他笑了之后，床上的这个女病人就不笑了，他才问道：“爱丽丝女士，我们有问题要问你。”

就在这时，爱丽丝猛然转头过，看向他们。

她眼睛里的眼白翻到了底，看起来非常诡异吓人。

小胖被这一幕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扯住了楚歌的衣袖。

楚歌回头看了一眼王英俊抓着自己的手，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爱丽丝？”

爱丽丝没有理会他，仍旧翻着白眼盯着他们。

“爱丽丝女士？”

“我是一只鱼。我不能回答你。”安娜的眼睛恢复正常，面无表情说道。

听到爱丽丝的疯言疯语，小胖忍不住捂脸，可是楚歌却说道：“那巧了，我也是一只鱼。”

“真的？”爱丽丝的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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