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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婉婉听到这话大惊，同时快速摇头，表示不相信也不接受。

而于朝朗则仍旧对她讪笑补刀：“而在这些人里，唐小五在上前劝阻你时，也差点就成了你的刀下亡魂。

如果不是九玄及时出现，阻止了你，那现在死得，可能就还包括唐小五了。”

听闻于朝朗这话，眼眶中溢满无助泪光的秦婉婉，当即失神跌坐向凉亭内的石凳上。

虽然她极力不想承认，虽然她想斥责于朝朗在胡说八道。

因为此时她对于朝朗说得这些情景，完全无一点印象。

但她手上和身上的鲜血，以及唐小五眼下莫名避开她的举动，似乎都像她印证了，于朝朗说得是事实。

此时她唯一还能记得的是，相柳对她说得最后一句话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来释放你压抑的巨大潜能，释放那些仇恨怨念……”

“不。”想到这，秦婉婉陷入崩溃，以手撑头，低下布满悔恨的脸。

“是相柳，一切都是相柳造成的。

我应该多点警惕心，不该那么轻易被相柳引诱。”

“别找借口了秦婉婉。”此时对秦婉婉这种懊恼哀叹，于朝朗只冷笑一声打断。

当秦婉婉抬起红肿双眼，不满直视向他时。

于朝朗还是不留情面，对她说出了那个残酷的事实。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相柳只会寻找它喜欢的同类吧。

也就是说，只有本性向恶，或内心隐藏着巨大恶意能量的人，才会被相柳相中。

所以都到这一步了，你就坦然面对你自己，别再披着那些虚伪纯善的外皮了好吗？”

“于朝朗，你这个混蛋。”于朝朗的挑衅，触怒了此时本就心神混乱的秦婉婉。

她当即起身伸手，一把扯住于朝朗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以及其愤怒凶恶的眼神凝视向他放话：“如果我当真本性向恶，那我绝对会头一个折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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