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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怎么会是人像！洛清歌在脑海中想过很多种可能，也幻想过白影究竟是谁。

算来算去，竟然是天道？

「师父，你早就知道对吗？你知道我生来是天命魔女，你对我好，是想让我救洛云飞还是救怨灵？」洛清歌想起当初幻境里也有夜苍澜的身影。

那时的他一脸冷漠，看她的眼神仿佛一个陌生人。

夜苍澜叹了口，漫步靠近洛清歌，他道：「歌儿，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永远站在你这边。

你不是问我到底去上仙庭经历了什么吗？我强制关闭九州大陆和安远大陆的通道，被天道抓回上仙庭，受尽雷刑，仙根凋零。」

果然，夜苍澜手上的伤真的是雷劫所为，可他又怎么变回上仙的呢？

他道：「我听着清风中你的呼唤，雷劫之下，我愿成魔突破枷锁，但这时，天道来了，他同我做了一个交易，他想知道，天道在人们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洛清歌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那团白影，仙姿卓卓，玉面下看不到一丝波澜。

一切的一切，她仿佛一下子都了然于心。

「所以，我们都是天道的一个赌注罢了，是吗？天道想看看，我们面对两难时是如何抉择，是选择天道给我们铺好的路，还是哭着咒骂天道的不公？」

她的语气明显带着怨气和怒气，她只是没想到天道竟然是这般无理。

洛云飞插着腰，一脸看戏，「小魔头，怎么样，想好了吗？要救我出去吗？救我出去，那些无辜的灵魂都能转世为人，不再随我困在这，多好的结局？」

说话间，周围无数哀嚎渐起，是渴望自由的声音，是对抗天道的不公。

洛清歌深吸一口气，夜苍澜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直面天道化影，只道了声，「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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