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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伴随着一股恐怖能量波动，炁星内，突然出现两个漩涡，而刘凡和娲女，则从漩涡中被甩了出来。

“中央女帝。”

刘凡双眼出神，哪怕已经进入了炁星，刘凡依然没能回过神来。

刘凡从未像今天一样震惊过，更是无法想象，因果竟是中央女帝。

“现在该怎么办？”

刘凡一脸苦涩道，“自己还要与因果对抗吗？”

“如果因果就是中央女帝，那么说到底，自己对其有亏欠。”

“等等。”

刘凡瞳孔猛然收缩，眉头紧皱道，“如果中央女帝就是因果的话，当日又怎会被罪恶权杖控制？”

“也就是说，中央女帝是在那之后成为因果的。”

“你在想什么？”

娲女目光注视着刘凡，见刘凡表情不断变换，娲女道，“难不成你认识因果？”

“不认识。”

刘凡深吸一口气道，“没想到，因果把你也送到了这个世界。”

“这没什么奇怪的。”

娲女道，“在因果眼里，你我皆是棋子罢了。”

“既然你知道因果将你当棋子，那你还愿意替因果做事。”

“我没有选择。”

娲女道，“众生皆是棋子，我能有如今的实力与地位，来源于因果恩赐，只要我效命因果，至少我可以永远存活在这世间。”

“你确定你能永远存活在这世上吗？”

刘凡道，“因果喜怒无常，谁知道在什么时候，她会不会对你出手。”

“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最好。”

“不得不说，你很天真。”

娲女道，“与因果做对，是最愚蠢的决定。”

“你应该庆幸，你对因果还存在价值，一旦你没了价值，因果随时都可以将你抹杀。”

“并非我天真，而是你们打心底对因果有着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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