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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鑫和范校林夹杂火药味的对视，一直到柏壮也出来找赵鑫，才终于结束。

两人各自收了目光。

范校林抬手，将掌心按在唐柔肩膀上，“我们先进去吧，否则菜该冷了。”

唐柔见柏壮已经出来了，会跟赵鑫一起进去，闻言就点了点头，“嗯。”

继而她朝赵鑫挥挥手，跟范校林一起进了餐厅门。

走到赵鑫身边，柏壮观察好友的脸色，“你在生范校林的气？”他摸摸下巴，“或者，我应该换个词，你在吃范校林的醋？”

赵鑫奇怪地瞥了柏壮一眼，“我为什么要吃醋？”

“你的脸色……”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挑衅。”赵鑫回想起刚才的对视，眯了眯眼。

柏壮对这个说法表示怀疑，他分明闻到了那么大的醋味，味道大概是山西老陈醋的味道。

“我们的位置在哪？”赵鑫已经走到餐厅门口。

“对了，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柏壮耸了耸肩，无奈说，“这家私房菜馆每天只接十桌客人，一般都是提前预定，我们突然过来，已经没位置了。”

他刚才跟店家交涉半天，对方也没答应给他多加一张桌子。

“……”

柏壮只觉得有一股冷气咻咻冒出来，让本来就冷的天气更冷了，他忍不住把手放进口袋里。

咳了一声，他说：“原先餐厅我们预订的位置还在，过去吗？”

赵鑫有点不甘心，他的视线绕着餐厅转了一圈，外面是零散的五桌，已经坐得满当，只用珠帘和植物隔开的几个半开放的包厢里，也都是人影绰绰。

确实没位置。

赵鑫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唐柔疑惑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你们要去哪？”

唐柔是出来洗手的，他问完后绕到赵鑫他们面前，看看柏壮，又看看赵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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