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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答案！

不管是什么，只有掌握在手中的才是真的！

但他林的虚影一阵波动，看起来像是情绪在不断起伏，它没想到外表软弱的吴凡会有这样充满戾气的一面，而这个答案恰恰成为将死它的神之一手。

因为它从一开始给出的两颗果实全都是恶魔之果！

不管是之前暗示他试炼简单也好，或是提醒他蒙都有50%的成功率也好，一切的目的就是要让吴凡误以为两颗果实中真的存在正确答案。

这是恶魔狡猾的智慧，不管它给出的条件多么优越，从一开始吴凡就没有获胜的希望，甚至还要承受亲密无间之人离去的下场，这样的结局能给它带来极大的欢愉。

“我。。我输了。”但他林的语气十分艰难，它想不通自己为何输掉一场必赢的赌局，可在契约的作用下，它没办法对结果撒谎，只能被迫承认。

“按照契约的内容，你将臣服！”

莉莉安做出最终审判，魔法书【lemegeton】探出沉重的锁链，一旦被这锁链囚禁，就算魔神拥有滔天的神力也没办法忤逆吴凡的命令。

被锁链囚禁的只有罪犯和奴仆！

但他林自然不会束手就擒，虚幻的身影居然在瞬间变为吴凡的模样，同时从体内不断分裂出自身的镜像，以此迷惑锁链的目标。

这些镜像的外表，气息，甚至是习惯都和吴凡一模一样，令人分辨不出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吴凡。

杀意蔓延，镜像开始自相残杀，现场陷入一片混乱，这是但他林最后的挣扎，如果能趁乱击杀吴凡，失去主人的魔法书将再无囚禁自己的能力。

“冥顽不灵！”

莉莉安面若寒霜，本就对但他林敢用诡计迷惑吴凡而十分不爽的她此刻再也不用压制自己，圣洁的羽翼轻轻扇动，瞬间飞入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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