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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秦珊悬着的一颗心就因为张云舟这一简短的回复而落了地。她是相信张云舟的，甚至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相信他。

张云舟继续补充着：“我只能说我培育赤半菌的时候是万分小心的。”

秦珊：“从赤半菌内提取角苯半胺酶素不是由你负责的吧？”

张云舟：“不是。我们小组只负责培育赤半菌，培育好后的赤半菌就交给了其他组，毕竟提取角苯半胺酶素这种工作是需要极高的专业度的，我现在还只是个实习生呢。”

秦珊认真想了想也对，就也没再继续追问。可张云舟却反问道：“真的是赤半菌出现问题了吗？”

秦珊：“我们现在只知道这起事故是由角苯半胺酶素引起的。第二次的疫苗和第一次疫苗中的角苯半胺酶素不是同一种物质，第二次这种物质内有着明显的变质现象。”

“怎么可能呢。”张云舟也是一头雾水，“虽然说我们研究院比不上你们研究院专业，但这种错误应该不会犯吧。”

“现在一切定义都太早，我们还在调查之中。”秦珊回应着。

张云舟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怎么样呢？上面有没有说给你什么处分？那个跳楼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张云舟这样问，秦珊才想起自己此时正是处在漩涡之中呢，她缓缓的走到窗边朝着对面的大楼看去，却发现此时的外面甚至要比早上那会儿还要热闹。

秦珊冷笑一声：“谁知道呢，大概是他们觉得只有把事情闹大才会得到重视吧。可事实上这件事不管有没有人闹都已经是不可收拾的局面了。”

张云舟：“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秦珊：“不知道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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