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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注意。”江甯勾唇浅笑的说着，脸颊也微微泛红。

她擦干手上水渍的时候，程璟淮那边的烘手机也刚刚停下，两人并肩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程璟淮似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身旁的江甯，“江年刚刚问我笼络是什么意思。”

江甯心间一紧，她尴尬的笑了笑，“你怎么解释的？”

“就按照字面意思解释，不过……你真的认为我是刻意接近江年的吗？”程璟淮反问出声，“毕竟这个词泛指用手段拉拢人心。”

“……你解释的过于严谨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奇怪，这么多年以来，你是唯一一个除了家人之外，江年短时间内愿意接近的人。”江甯说这话的时候，心中还紧张的砰砰狂跳。

程璟淮听着她的话，浅浅的笑意不由得在唇边荡开，他现在这幅样子，倒是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感觉，“你别紧张，用词严谨可能是职业习惯，不过……”他说到这里，话语间故意顿住。

在看到江甯带着疑惑的眸子看向自己的时候，程璟淮才继续说着：“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故意笼络。”

“嗯？”江甯第一时间的反应是不解，不过立刻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是考虑到他是被害人其一吧，和他搞好关系，对以后案件有帮助？”

程璟淮微微皱眉，他好似是在试图理解江甯的这个解释，“嗯……你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他最终选择了无条件认可江甯的理由。

程璟淮虽然嘴上那么应和着，但心中却是多了几分的无奈，明明他记得上午的时候还在医院和江甯交代来着，患有精神疾病的人证，法律是不承认的，他和江年亲近，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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