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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五岁的孩童，探头探脑的自后方走过来，胖乎乎小脸，看上去很是可爱，只是那脸色却白的吓人，瞳孔中没有一点神采。

且穿着一件黑红寿衣，说不出的诡异味道。

“哥哥，你拿的是我的衣服！”这小孩儿咿呀咿呀的走了过来，步履蹒跚，憨态可掬，活脱脱的一个小孩模样。

不过季无常却看的很清楚，这小孩走路却是一步一跳，身体非常僵硬，穿着一件古代寿衣，倒像是一具尸体。

“这是你的衣服？”

季无常冷然道，这小孩身上没有一点生气，有的只是冰冷刺骨的寒气，一双没有半点神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季无常手中的人皮。

小男孩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敌意，走上前来，歪着头看向季无常，说道：“哥哥，能不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不待季无常回复，便伸手一把拽住那张人皮。

这小男孩虽然看起来小小的，却力量十足，足以比得上一个成人的力量，即使季无常有一身铜筋铁骨的肉身，也隐有一股要被对方挣脱的感觉。

季无常反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臂，说道：“想要衣服？不如告诉我你是人还是鬼？”

“哥哥在说些什么呢，我当然了人咯。”小男孩“咯咯”的笑出声。

季无常听在耳中，却感觉十分刺耳。

“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不像是个人啊！”季无常冷笑道。

“哥哥再不把衣服给我，我可要生气了哦！”

小男孩闻言也是面容铁青，缓缓抬起脑袋，朝着季无常看去，两只眼睛一瞬间变得猩红，声音一下子变得成熟起来，一股阴沉感传出，仿佛变了一个人，诡异无比，恶狠狠的盯着季无常。

“怎么？这么快就现形了？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人。”季无常掌心一瞬间出现了一张黄符，一掌拍在小男孩心口上，黄符发出金光正气，欲定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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