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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掏出了自己祖传的罗盘，以为延歌要给人算命。

延歌白了他一眼，“我像那么无聊的人吗？”

“啊不然呢？咋俩都是算卦的，这种精气神难道不值得讹……算一卦？”

伸手把他罗盘拍回去，延歌悄声道：“他身上有昨晚那个纸人的气息。”

“当真？”这话一说，赵半仙同样伏了下来，眼角余光一直打量那人。

那人被他们友好的询问了下，是越州一个普通人，天赋差到现在只有灵涡修为。

他最近确实精气神不是很好，他还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好，没怎么放在心上。

赵半仙却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张黄色的纸，紧紧地贴在他后背。

当天，他们走访了许多家，发现越州许多人被贴上了这些东西而不自知。

“所以说这个河图洛书正是嚣张，都这样了还敢这么放肆。”姜夏怒骂道。

“不一定，万一只是弃子呢，我搬家的时候也会丢掉不要的或者不好带的东西。”

酒店的包厢里，几人围着黄纸，都有些凝重。

这纸张和折叠空间里的佛陀纸人很像，二者间的关系应该是完成品与未完成品。

“贴在人身上的纸，吸取精气神，河图洛书做事似乎都是围绕灵魂和身体。”

“为了复活蛇父。”延歌接话道。

他们点头。

也即是说，接下来只要调查哪些地方出现大批量的精神衰退，那就是河图洛书所在。

不一定对，但至少有个方向。

说话间，一道非常晦涩隐蔽的精神体凝聚。

“他”看了看，通神的儒修，通神的道修……只有那个衍炁最好欺负，最不会露馅。

最重要的是，对方的气息令他感到仇恨。

“那么，麻烦你们二位了，现在全国都缺搞玄学的，你们辛苦一下。”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姜夏道出一句漂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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