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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包子，一起走在路上，戚满月开口道：“讨厌我的灿星，让我能吃完再死，那就去对街给我买杯奶茶吧！”

杨灿星依旧走着，“你都吃完好几盘包子了，还要喝什么奶茶啊。明明又不是人。”

“快点！如果因为迟了店门关了的话，你就死定了。”戚满月面无表情的偏了一下头，让他快点去。

杨灿星丧气的又从心了，无奈的去买奶茶去了。

戚满月再一偏头，就看见刚才那个捡垃圾吃的老头在角落里站了起来，流着哈喇子对她道：“是你对我开的枪吧。分明就是开了枪，为什么别人都看不见？”

戚满月仍然很平静，“你真是犯了多少罪，就变得有多堕落啊。期待吧，在阴曹地府等着你的是更可怕的。”

那老头也就是以前的市长，气愤的从怀里摸出了一根被他磨尖了的钢筋，嘴里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去死吧。”

直接将手中的钢筋插进了戚满月的心脏里。戚满月没有躲，仍然是就那么看着他，在老头笑着跑远了后，缓缓的靠着电线杆坐了下来，脑中回想着自己的曾经。

这时杨灿星买奶茶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大声道：“做什么呢。”他赶紧跑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戚满月胸口上被刺入的钢筋，瞪着眼不敢相信的道：“那个是被刺进去了吗？”

戚满月低着头张嘴道：“人类为什么就看不到自己的错误，总是去埋怨别人呢。”

杨灿星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个啊，着急的问道：“我问你没事吗？”

戚满月还是那么平静的说道：“我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刚才那个老人呢，我曾经也是揣着刀杀戮无数。杨灿星，虽然刚才你没有一口死吃了五个包子，但是我给你机会，如果想逃的话就走吧。现在直接掉头走掉的话，从那时起，我就会如你所愿的在你眼前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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