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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百忍？」盘坐于九天之上的鸿钧声音几万年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惊讶以及难以置信的情绪。

自从答题空间出现以来，他原本设计的封神大劫已经不止一次偏离原本轨道。

但即便出现再多变数，也都依旧在他控制范围之内。

甚至答题空间屡次毫不遮掩的出现并且不断在世界留下浓墨重彩。

让原本与封神世界毫无关联的答题空间结下了因果越来越深。

如今答题空间，早就已经不如同当年在朝歌第一次出现那样，无因无果，无往无来。

答题空间在封神世界中结下的因果实在太多了，改变的东西，也实在太多了。

更何况这答题空间似乎还在走一种类似于香火神道的东西。

人间已经有数以亿万的人类开始祭祀答题空间，也有无数人在不停的与答题空间进行着形形***的交易。

到了圣人这种程度，虽然可以不沾业力，不昧因果，但一切事物都是有他的极限的。

纵然天道本身也不可能做到一边享受生民的香火祭祀，一边超然于物外。

鸿钧在救活昊天之后，一直没有出手改变任何东西。

就是为了让这无因无果，无往无来的答题空间沾染上足够的因果，受到足够多香火，让它从此开始有自己过去，自己的未来。

有自己的信徒，有自己香火......从而，有自己的果！

直到这答题空间的最后一次出现，鸿钧心中已经有所感悟。

只需要借助答题空间赠予昊天的那一道血脉进阶法则，返本还源。

鸿钧完全可以逆推出答题空间在此界不断扰乱他布局的真实目的。

甚至抽丝剥茧，算到答题空间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一举抓到答题空间身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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