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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阳心中一动，突然厉声问道：“你早点发现什么？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清楚？”

周群突然冲到他跟前，猛地将李东阳推了一把，怒气冲冲：“李东阳，你干什么？他们不是你的犯人，他们只是孩子，他们的同学死了，朋友死了，你就是这种语气和遇难者家属朋友说话的么？”

李东阳一个趔趄，后面一阵香风迎来，却是项玉婷很乖巧地搀扶住了他。李东阳对她笑了笑，然后对周群带着几分歉意而又不失庄重地说道：“对不起，我有点着急了！可是刚刚在录笔录的时候，他并没有说到刚才的话，我觉得他一定有一些话没有告诉过我们！作为一名刑事案件的负责人，我有义务有责任知道事情的一切前因后果，如果因为他的语焉不详或者故意隐瞒而导致案情的错误判断，我想他所要背负的责任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周群也觉得自己有些情绪激动，她控制了下情绪，歉意地看了李东阳一眼，转过头去对张永低声道：“张永，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没有对他们说？”

张永一声惨笑：“说？怎么说？我要怎么说？谁会相信？”

李东阳沉声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会不会相信？”

张永的声音阴沉极了，他目光阴冷地瞥了一眼跟前的这名刑警：“你们警察永远只会说，这是你们的幻觉，你们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周群忍不住拉了他一下，劝道：“张永，你既然不相信警察，那你应该相信周老师呀，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说？”

张永仔细观察着面前的女人，这双焦虑担忧的眼神打动了他，让他心中一颤。张永缓缓回头，对宋佳伸出了一只手：“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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