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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真是脆弱啊，人类所谓的文明。”戴着能剧公卿面具的老人站在十七层的办公室里，俯视着下方一片混乱的城市。

“人类的文明就像是海边用沙子堆成的城堡，只要海水漫上来就会被浪潮毁灭消失得不剩一点痕迹，你说对吗，稚女？真的不考虑抛弃蛇岐八家完全加入猛鬼众吗？我将带你踏上成神之路！”王将转过身，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宛若少女的白衣少年。

“所以博士或者说正宗先生您才会追求进化成纯血的龙族？”橘稚女饶有兴致地回望着戴着公卿面具的老人：“可就算是龙族，曾经那么辉煌的龙族文明现在不也是只剩下一点被埋葬的遗迹了吗？”

到了此时，橘稚女知道已经没必要跟王将继续玩角色扮演游戏了——被王将喊来后橘稚女就明白，双方已经摊牌了。

“不，还是不一样的。”王将摆了摆手道：“龙族的文明毁灭了，可龙王们却依然活着。”

“而这不也更加证明，只有进化成龙王那样高等的生命才是正确的道路吗？比起所谓的文明，个体的的强大才是真正的永恒。”

“真是伟大的志向。”橘稚女鼓掌赞叹：“其实我还是很欣赏正宗先生您的，毕竟您为了自己那进化为神的目标锲而不舍的拼搏了这么多年。”

“你的欣赏的对我而言没有意义，我只关心你对我来说有没有用。”王将脸上的公卿面具笑容十分渗人。

“哦？何谓有用？何谓无用？对您有用如何，对您无用又如何？”橘稚女挑了挑眉。

“愿意加入猛鬼众自然是对我来说有用，有用的人我不介意与他分享神的权柄。”王将淡淡道：“而不愿加入猛鬼众自然是对我来说无用，无用之人嘛，自然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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