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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种马要怎么安置并不是莫林要思考的问题，因为矮种马不会讲话，也不会把看到的秘密泄露出去，没人会去毁掉它，它依然可以在这座塔楼的其他画里走来走去。

他更同情的是卡多根爵士，这位古怪的骑士更像是一个无辜被牵连的受害者，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我们要告诉教授这件事吗？学校的画被毁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雨果问道。

莫林摇头：“那我们要怎么解释这一切？教授是不会相信我能够回到过去，说不定还会怀疑是我们弄坏了画。”

雨果点头：“你说得对。”

莫林仔细琢磨这件事，自言自语道：“卡多根爵士的来历……对了，也许他还活着也说不定。”

“画都毁成这样了，还能活下来吗？”雨果打量着莫林手中的碎片，头盔都被人切开了，在他看来存活的希望不大。

莫林认真地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我记得如果一个人有多个肖像画，那么画里的人是可以在属于自己的肖像画之间随时随地地串门，不需要靠其他画来实现。如果卡多根爵士也有其他肖像画，这样即便四周没有画可以躲避，他也可以跑到另外一个自己的肖像画，逃过一劫！”

雨果恍然大悟，点头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家里有一个空白的相框，那是我曾祖父的肖像，我爷爷家里也有一个，每次有什么消息要通知我们，爷爷就会请那边相框里的曾祖父通过相框来我们家传达，比猫头鹰要快，当然有时候曾祖父也会耍脾气，骂我们不尊重老人家，不愿意跑腿。这个时候我们就要贿赂一下他，拿个抹布沾点黄油啤酒给他相框擦擦什么的，他生前喜欢喝黄油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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