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林一凡眼神转动几下，沉声问道。

在王灿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林一凡就下意识的认为这是王世文的阴谋，而此时王灿再次打来电话，说王世文走了，这让他之前的想法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

“不，不知道。”王灿说话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躲到休息室给林一凡打电话的时候，他老子是不是在房外听到了。

“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说清楚。”王灿语气中的迟疑，让林一凡眉头一挑，说话的声音冷了下来。

林一凡冷漠的声音，让晚餐浑身一个激灵，拿在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下来。

他虽然和林一凡接触的不多，但对林一凡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对方一旦发火，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

这次冒着背叛他老子的风险通知林一凡这件事，他是想攀上对方，要真是弄巧承诺，王灿能哭死。

“林，林哥，我之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王灿将之前给他打完电话，王世文突然出现在被他反锁的休息室的事说了一遍。

王灿这会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生怕林一凡不相信，一阵赌咒发誓。

“我知道了。”林一凡丢下简单的几个字，直接挂掉了电话。

林一凡接电话的时候，虽然没开免提，但王灿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到坐在一旁的顾仲耳中，看到林一凡挂掉电话，顾仲沉声问道：“他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关乎到自己女儿的安危，容不得半点马虎。顾仲没和王灿接触过，并不知道王灿的为人，所以才会对林一凡由此一问。

“一半对一半。”林一凡淡声回了一句。

要不是顾仲开除的条件对林一凡的诱惑力太大，他是不会继续参与到这件事中。不过拿了顾仲好处的他，也没打算尽全力去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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