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彻底开朗时曹少商看到背对自己的无忌。

眼睛迷了起来，狭长而带有危险气息，曹少商全身紧绷。

负责东厂刑侦，曹少商过目不忘，如何不记得清凉店一幕，正是眼前这个背影踢飞了自己导致昏迷。

想到在清凉店时殷遥曾说要问话自己，曹少商心又冷了下来。

“自己终归还是被对方俘虏了！”

没有出声，暗调息，曹少商在评估自己所有能发挥的身体潜力，然后等待最为适合的机会实施同归于尽一击。

安静的院子，简陋的房间。

曹少商观察着视线内格局并尝试判断自己身处的区域。

无忌还是那样安安静静的背对着曹少商，手却拿着一面小巧的铜镜。

观察了东厂大档头的一举一动，无忌将铜镜收入袖。

“醒了”

假寐的曹少商嘴角抽搐了下，随后睁开眼，没有说话。

无忌转身。

一张坦然而真诚，眼神清澈，没有任何年轻阴谋家能熏陶出的面孔出现在察言观色的曹少商视线。

曹少商没有放弃寻找机会出手的尝试，无忌开口：“清凉店是失手创击了你，当时夜黑现场混乱，纯属意外，你人从现场被救治而出已经昏迷了四日时间。”

“你救的我？”曹少商问。

“不要有任何控制或者杀伤我的尝试，否则你会继续昏迷下去，而诸多原本东厂能解开的秘密也将持续的封存”

曹少商没有问无忌如何得知自己身份。

清凉店时包围自己的对手已经获悉了身份，何况被包扎救治自己随身又携带有令牌。

“什么人？”曹少商问。

“出现在清凉店包围你的是女真人？”

“女真？”

“难道没有察觉到这股力量的非同寻常？*，军阵、区别与寻常绿林人物的出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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