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王藤怀疑对方就是故意如此，他们不能自相残杀，亦不能自刎。

所以这沈问才会如此，看着对方几乎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把自身刀气与力量爆发出来向四周极尽散去，生怕触杀不到周遭的枯骨甲士，那些枯骨甲士还与这沈问默契得很，那是拼了命的往前挤，生怕自己没碰撞上这剑气刀光……

两人当真是且战且走，所过之处土石飞溅，地面被强大劲气崩裂出无数蛛网裂痕，每一次刀剑碰撞间，迸射而出的剑气刀光四散开来，冲向土地的力量更是裹着一层厚厚的土石荡开。

蓦地，王藤心中一悸，奋力一剑将沈问斩退之后，身形爆退出二十米一剑贯穿地面，荡开的剑气裹着一层厚厚土石将从四面八方扑涌过来的枯骨甲士绞杀灭干净，方圆二十米范围的枯骨甲士，被这一剑荡空。

沈问看到这一幕没有立即追赶，反而好以整暇的抚摸着刀刃上的缺口，脸上露出追忆之色，似乎想起身前这柄历尽百战的大刀到底遭遇过多么激烈的战斗才会如此。

王藤目光越过沈问，看向其身后的一处枯骨堆，眉头深皱。

“那是什么？”

沈问扭头瞥了眼身后百米那处几乎快有四层楼高的枯骨堆，散落的头颅层层叠叠，厚重无比。

恐怕足足有上万人身死在这死人堆里面。

“这个吗。”

沈问嘴角一勾，带着一丝嘲弄：“那可是我们的大将军李肆啊！”

他目光深幽，扫视了整个战场，目光穿过王藤看向现实，带着一丝笑容：“像我这样官阶的偏将，两百万大军里至少有四十位，你挡得住吗？”

王藤深吸了口气，眸子迅速沉凝，心境直至心如止水状态：“尽人事而已。”

沈问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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