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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俩融合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耿老太爷现在说起，都觉得不可思议，感觉跟做梦一样。

“嗯，这是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有金光的，能具体点儿说说吗？”唤灵又接着问。

耿老太爷皱眉回忆，道：“应该是我快死的那段日子。”显然那段病痛的日子，让这位老太爷特别难受，回忆都带着痛苦。

“那之后呢？你俩又发生了什么吗？”唤灵又再一次问道。

在回想的时候，耿老太爷脸上的痛苦，逐渐变成了惋惜，他道：“我看到了很多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如今他就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唤灵盯着桌上的兰亭序若有所思，他问道：“老太爷，是因为它吗？”

兔毛笔一个鲤鱼打挺，从兰亭序上跳到了唤灵的肩膀，问道：“唤灵哥哥你怎么这样问，这兰亭序有什么问题吗？”

“兰亭序本身没有问题，问题是这贴兰亭序本身，他根本就不是真迹。”唤灵轻描淡写的说道，完全不管被这话，炸得魂不附体的兔毛笔。

好歹也是一支有千百年经历的兔毛笔，写过的文字不知道有多少，居然就在眼皮子底下，认错了真迹，兔毛笔瞪大着眼睛，左看右看上看下，简直不敢相信。

唤灵好像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笔啊，你的一生为书而痴，但是又从没有见过真迹，只从别人的只言片语，还有后世人的模仿中，闻得一二。

忽然见了一副和真迹相差无几的，一时间迷了眼，也属于正常。”

“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兔毛笔突然变得有点儿低迷。

唤灵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兔毛笔的脑袋，无言中就安抚了垂头丧气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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