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又一次的深呼吸，又双叒叕次的深呼吸。

瑞秋从来没有觉得氧气是如此的不够用。

再次点击视频，看着视频里的那个熟悉的人，听着他熟悉的话音，看着布鲁斯真挚的眼神。

许多遍之后，头发都快自己干了，瑞秋这才反应过来。

“啊~”瑞秋也不管自己依旧还湿润的头发，直接扑到床上，抱住抱枕一阵翻滚，羞红的小脸埋在抱枕中，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再然后，她又猛地爬起来，将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瑞秋总算是清醒了一点，想起了这件事，在邮件中敲击下这几个字，点击了发送。

不一会，对方又发了一份邮件过来。

又是一份视频。

“额，瑞秋？”

视频里，布鲁斯挠了挠脑袋，俊脸有些泛红。

“我……我在一个朋友以及阿尔弗雷德的开导下，找到了我的内心真正的想要的东西。”

刚开始，布鲁斯还有一些结巴，目光还有一点躲躲闪闪，但是越到后面，布鲁斯的话语也就愈发的流畅，眼神也是开始十分专注而认真地看着镜头，“就是你，瑞秋。”

瑞秋扑闪着眼睛，捂住了嘴。

“我在外面漂泊了七年，并不知道哥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那里的人到底还是不是像以前的一样，”布鲁斯真挚地说道，“我想要改变这一切，现在，我有了这样的本事，但是，我还需要一个能够和我一起做这件事的人。”

“就是你，瑞秋，”布鲁斯点了点头说道，“你……愿意，和我一直在一起，去做这件事情吗？”

视频结束了。

“你果然没变，”瑞秋拿过一旁的手帕，抹了抹眼泪，“是的，我当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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