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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怨灵承认的很是干脆：

“我杀了陆离生那个渣男，谛听就从他体内跑出来了。

还说只要我给它提供天道之力，它就帮我做件事。

所以，我就让它帮我造了一个幻境，并且把幻境里发生的一切实时转播给我。

我本来以为姐姐会任人欺负呢，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所以，我就又捏造了一个重生的白娇娇去给你找麻烦。

但是没想到啊，幻境都让你毁了。

真是可惜，造那么个真实的幻境，耗费了我不少天道之力呢。”

听完，冥音越发明了。

她紧了紧锁链，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问，你到底看见了什么，才彻底跟你姐姐，也就是跟原来的人格分化出来？”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单单是被白娇娇母女虐待，被舍友“关押”，顶多会造成抑郁症，躁郁症。

根本不会分化出两个人格。

除非，原主在某一时间受到了极其强烈的刺激。

但是这段记忆并不在原主的记忆里，就只能是在这个怨灵的记忆里。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怨灵明显一愣，体内怨气暴涨。

但是，因为锁链的控制，她无法攻击，更无法逃离，只能乖乖坐在椅子上回答问题。

怨灵咬牙切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你还有仇没有报，但是你被困在了这所学校。

或者说，你能去的地方最远不超过这座城市。

而你要杀的那个人，远不在这里。”

怨灵被说到了痛处，身上怨气稍减，双拳渐渐握紧，手却在不停的颤抖：

“你…你怎么知道？”

“怨灵之所以成为怨灵，便是因为执念未消，看你这样子，执念大概是杀人。”

冥音毫不客气的揭穿了怨灵的心思。

她终于低下头，酝酿许久，才艰难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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