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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形容呢，这气息给我的感觉像是……”琉璃抓抓脑袋瓜，拼命思考，“像是……妖族的感觉……”

“妖族？”

琉璃朝着高台处的辛墨染仔细打量几许，似乎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坚定地点头，“对，就是妖族。”

“如果那股气息真的是妖族，凝神结确实无法帮助他们，”南宫妃雪看着那努力坚持将身子站得笔直的小身影，神色晦暗，“他迟早会被这股气息所吞噬。”

“那我们是不是……”

“我们回去吧，”南宫妃雪一口打断了琉璃的话，她知道琉璃想要说什么，声音沙哑的回答，“现在的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帮助任何人。”

“可是你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琉璃有点惊讶于南宫妃雪会说出这样的话，整张脸顿时垮了下来。

“怎么试？”南宫妃雪苦笑的自嘲，“你有能力让那个气息完全消失吗？”

琉璃愣愣的，张了半天嘴，也没有勇气说一个“能”字，因为，她不过是个器灵罢了。

“走吧。”南宫妃雪淡淡道。

琉璃这才缓过神来，满脸失望的表情，“我以为你只是变得更加理智，没想到也更加冷血了。”

南宫妃雪默默地看着琉璃，神色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手掌越加收紧。

“原来的你根本不会这么说。”琉璃说完之后，丝毫不顾南宫妃雪的反应，身姿一展，率先离开了望月楼。

南宫妃雪没有立刻跟上，轻飘飘的这句话并没有任何的攻击力，但是却像一根芒刺深深地扎进她的心底，让南宫妃雪一时无法喘气。

“呵……”

南宫妃雪仰头低笑，紧紧闭着双眼，防止什么东西从眼眶中溢出，内心徘徊：琉璃，你太傻了，现在的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不过是最卑微的蝼蚁，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帮助其他人，一切不过是蚍蜉撼树，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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