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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南宫妃雪苦笑，脑海里面浮现出了一个长须落地，满脸和蔼，嘴里却不停唠叨的老和尚，无论自己多么不耐烦，他总是摸着胡须，笑嘻嘻的继续念叨，真是十足可恶的老滑头。

“和尚，佛家的因果轮回，难道就是这样的吗？”南宫妃雪不甘的望向了无，一字一顿，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大般涅槃经》，你是靠着这个找到我的？”

《大般涅槃经》正是十数日前，自己为了帮助辛墨染，所教会他的佛经，只是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举动会带来这样的后果。

“正是《大般涅槃经》，我师父曾经告诉我，他传给过一个剑修小姑娘，并告诉过我一些你的事情，但是我也只是猜测罢了，毕竟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了无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对过往的回忆，但让人不宜察觉。

南宫妃雪秀眉拧在了一起，脸上的苦味越加浓重，自己虽然知道是帮助辛墨染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但是，想到那小子如小鹿般清澈的双眸，就并没有后悔自己的举动。

可是，不是说善有善报吗？这算是什么善果？

了无清澈的双眸，像阴镜一般洞悉了南宫妃雪心底的想法，轻声道：“诚然，南宫施主，对于那个孩童所做的事，是善，可你想过那个被你们抹去灵魂的胎儿，她甚至连这个世间种种都还没有看过。”

南宫妃雪听着了无的话，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她双眼失神，傻傻的看向自己的手，那上面就像布满了鲜血一样，令人恐惧。

对呀，琉璃为了她，杀了一个人。

了无看见南宫妃雪已经有些动摇了，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继续说道：“师父他说过，你虽为剑修，身上却没有任何的杀戮，实在是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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