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整个人都在发抖，就像是在抽羊癫疯一样，他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是呼吸过量了。

他在六大包的美钞面前来回走动，想坐在包上面又像是长了痔疮一样跳了起来。

“给，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这，这些美、美金从哪儿来的？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蝉还是有点害怕黄雀，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

张信就从容了许多：“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是那种胡作非为的人吗？我们是正常去银行取东西去了，谁知道遇到了劫匪抢劫银行，本来我们是记着您的教诲绝不找麻烦的，可是一想我们的身份有点敏感，要是进了警察局被查出问题来就不好了，所以我们一直在找逃跑的机会……”

黄雀不为所动：“然后呢？”

“然后就有一辆校车莫名其妙地撞进了银行大厅，我们两个就找了个机会打倒了劫匪，抢了校车就跑，谁知道校车里面竟然有这么多现金。我们的本意是将车扔了，或者是把钱交给警察的，可是一想我们龙华特工组织这么穷，这么缺工作经费，我们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这些美金都带过来了……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呀？”

“倒也不算错……个屁呀！哪有这么巧的事？”

“无巧不成书嘛，这是缘分，合该我们龙华组织发一笔横财。”

黄雀伸出手指着张信，嘴唇和手都在抖，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最终他放弃了，一屁股坐在了一个挎包上，低着头捂着脸彻底不说话了。

这是……自闭了？！

张信和蝉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感受到了对方的惊讶和不安。

两人一起走到黄雀面前，蝉温柔小声地道：“老大，你没事吧……”

黄雀呼出了一口气，表情变得淡定，眼神也清澈了许多，不愧是龙华的领导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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