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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没了柳明这个内应，日后想要再靠内应传递消息，来提前知晓诸葛亮的动向，就很困难了。

虽然张飞死在了他的手上，可没有恶心到诸葛亮，没有真正的大败诸葛亮，他还是心有不甘。

本以为必胜的一战，最后由他自己去释放诸葛亮，却不料到了最后，他竟然连诸葛亮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夫君！”

“无碍！”

这时——

远处蔡瑁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放眼一看，好家伙足有五千骑兵。

但紧接着稍一观察，这才看出，是张凡。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公！”

“主公恕罪呀。”

只见蔡瑁连跑带颠，还没到张凡战马近前，人就已经跪了下去，不断的向着张凡蹭着走了过来。

他害怕啊！

张凡的威名，谁人不知，这眼下丢了乌林，还放跑了诸葛亮，按张凡的秉性，他必死无疑呀。

这由不得他不害怕。

早在最初，他还想着各种办法，甚至逃跑都已经想好了。

可还是没敢。

张凡的震慑力，以及一点侥幸，让他觉得不逃还有可能活下来，可逃了必死无疑，还有可能牵连到他的两个兄弟，甚至整个蔡家。

而此时，对于蔡瑁的做派，张凡并未说些什么，让身后将领安排扎营过后，这才下马。

也没顾忌什么，张凡直接就是坐在了蔡瑁的面前，盘着腿，歪着脑袋打量着蔡瑁。

这种随意的姿态，非但没有让蔡瑁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连求饶的话，都不敢再说。

“怎么败的？”

过了许久，张凡这才开口询问，语气就是唠家常一样。

听到这，蔡瑁头抬了抬头，又紧忙低下。

“回主公，属下也未曾想到，诸葛亮会从我这乌林，一时……一时有些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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