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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看着失魂落魄的奥尔加玛丽，认真地说道：“难道这样不好吗？”

“你这种初代魔术师，怎么可能理解我们这种家族传承的荣耀！”奥尔加玛丽站了起来，指着月夜的鼻子说道。

“是啊，我是不太懂。”月夜托着下巴，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但在我看来，你已经很优秀了啊？你能够接过你父亲的重担，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完成了近乎不可能的任务，我觉得你比你的父亲出色多了。在我心中，迦勒底的所长永远都是你啊。”

月夜又说道：“至于家族荣耀这种东西……难道不是祖辈一代一代落下来的诅咒吗？长辈们把没有完成的工作连同魔术刻印一起传给了小辈，这样一代一代地积压下来。虽然有些稀世天才能够完成父辈的工作，但多数的子嗣最后都变成了为了完成几个亡灵的遗愿而在世间奔走的躯壳。这种活人为死人服务的家族传承，真的是正确的吗？”

奥尔加玛丽愣住了。这些话由任何一个人说出来都会被魔术师们嗤之以鼻，但偏偏她面前说这种话的青年正是成就了魔道巅峰的魔法使。这种冲击感，完全不亚于听到一个数学教授在一本正经地解释1+1=3。

“你……我……”奥尔加玛丽有些不知所措。

月夜挠了挠头：“真是麻烦啊。这样吧，你还记得式吧？我的那位职介为Saber的从者。”

“记得，怎么了？”

“可能你不知道，她其实是联通着根源的钥匙。如果能够接触到根源，那么你就可以超过你的所有长辈了。”

“什么……！？”奥尔加玛丽睁大了眼睛，后退了好几步，“她……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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