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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摸着下巴：“合着，你敲键盘的时候，也是凭理论？”

韩晨被哽住，过了几分钟，拔腿跑了。

见状，赵凡耸了耸肩膀，自己一地鸡毛还没理清，跑来拿理论跟他说话，真有意思。

杜欣研离开后，过了十几天都没出现过，对此，赵凡表示非常舒服。

他一舒服，就让公司人事部加大了收人的力度，然后在面试现场，他看到了杜欣研。

杜欣研跑到赵凡面前：“我觉得你有一句话说的不对。”

赵凡没出声。

杜欣研笑眯眯地说：“我是没有学历，但我有身份啊，不知道赵总愿不愿意让我凭着出身，在你的公司里拿一个端茶倒水的位置？”

注意到四周的目光，赵凡硬是绷紧了脸。

“杜欣研，我说过你不合格，只要没有我要的，你别想进飞腾公司。”

“如果我非要进呢？”

“报警，我想杜家也不希望有一个上报纸的大小姐。”

在这里的都是飞腾公司的人，所以赵凡完全不用担心话被外传，也因此，每句话都说的相当不客气。

杜欣研歪了歪头，眼里有恼火也有不解。

“我承认我做过些让你不喜欢的事，但你没必要这么针对我吧？”

“你说错了。”

“什么？”

“我从不针对任何人，只是无视某些踩我底线的人，杜欣研，你折腾的这些其实挺无趣的。”

旁边围观的人忍不住交换视线，赵总这样，该不是要单身一辈子吧？

旁边几人的想法，赵凡并不知道，他微微垂眼，心想话都说成这样了，杜欣研应该忍不了了。

“刷拉——”

椅子被拖拽的声音响起，赵凡回神，就见杜欣研拽了凳子往他面前转，顿时默然。

“你不合格。”

“合不合格又不是你一人说了算，招人嘛，你总要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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