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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牌子的事，赵凡若无其事的问起公司情况。

“这两天公司怎么样？”

“还不错，开发出了不少东西，对了，还有你之前提的那个软件，我也有了些头绪。”

赵凡听韩晨提起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

韩晨没说话，直接展示成品。

赵凡顿时恍然：“你说这个啊，先给我用用。”

“好。”

电脑屏幕转到赵凡的方向，他进行了大致的操作，突然觉得不对劲，目光下移，盯住了自己手机。

唔，还是很普通的按键手机。

赵凡抬眼，沉默中和韩晨面面相觑。

“韩晨，先把这事放下吧。”

手机不适配，就算弄出来也只能放在电脑上，想达到赵凡想要的程度，还很难。

韩晨：“……行。”

韩晨离开后，赵凡揉了揉眉心，脑子里的东西太靠前也不好，来来回回折腾，全都是折腾出了成品只能放着，头疼。

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韩晨带着人先做一个企划书，然后他根据企划书的内容做提醒。

这么一想，赵凡觉得操作性很高，立刻把企划书这个想法透露给韩晨。

隔了一天，赵凡收到来自韩晨的企划书，上面明确标明了电商安排。

软件早在之前就已经弄好，但因为银行的网银还没上线，所以一直搁浅。

韩晨能理解，但心里不甘。

这不，赵凡一提企划书，韩晨就把这个给拎了出来。

知道韩晨认真，没辙的赵凡只能再次找到穆天荣，询问网银的事。

“已经上线了。”

赵凡惊讶：“不是说年底？”

“之前确实说的年底，不过银行最近没什么事做，就把这件事给提前了，就当是提前做宣传。”

赵凡：“……”

这任性，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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