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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天珠回过神，端起杯子呡了一口。

唐明不待董天珠开口，立刻道：“董总，废话少说，两件事情，第一，沈大人已经解决，我希望她继续留在天使小队里，留在鬼市里。”

“你这是跟我商量，还是命令我？”董天珠搁下杯子，眉头紧蹙的问。

“当然是商量。”

“不可能。对待这种危害极大的内鬼，必须予以彻底肃清。”董天珠断然拒绝。

“沈大人已经接受了我的管辖，我保证她不会再害人，就是普通人也不会危害。而且她还是玉儿的阿婆，对玉儿也是一个安慰。”

“据我所知，金马甲从未去过欧美，最远就到过中东，何时学会泡如此地道的美式咖啡？”董天珠答非所问道。

“人都是会变的，您看见的金马甲已经不是原来的金马甲，您看见的沈大人，也不一定就是原来的沈大人。董总，我知道您知性、理性、敢作敢当、也不拘一格，能够放弃对金马甲原有的成见，那么就一定能够放弃对沈大人的成见。”

董天珠摆摆手，闭目嗅着杯中飘逸出的香气：“别恭维我，沈大人跟你不同，你有玉儿保着，有爱心坠加成，还为本堂建了不小的功劳；而沈大人危害极大，害了同仁，还欺骗了上堂领导，上堂要求必须清除，不留后患。”

“这么说是没得商量了？”

“没得商量。当然，如果你接受东都天使堂的领导，我可以试试。”

唐明沉默了一会，肃然摇头：“对不起，我不会拿自己做交易。阿杜嫂留不留在天使小队，您自己看着办，但她肯定会继续呆在鬼市里，继续卖她的臭豆腐，谁敢动她，我会毫不犹豫出手，包括您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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