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蛋疼的。

托尼美滋滋地等待着市场部的反馈。结果第二天，月汇报说道：“根据几家合作的发行商会的反馈，咱们的日报在东部地区已经属于无敌的状态，世面上的报纸一发售就被读者们抢购一空。不过在西部依旧不温不火，虽然因为正式投放市场的关系，发行量还算及格，不过与东部的狂热相比，西部的读者们并没有那么热情。”

托尼非常不爽：“怎么会呢？我应该是迎合他们的喜好了呀？难道西部的人就是一条三俗路走到底了？打擦边球都满足不了他们了？”

月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内容方面的问题是你们编辑部的专业哟。不过西部一个商会的人对我说，他们那边的读者其实更喜欢让他们紧张刺激充满疑惑的东西。”

托尼吐槽：“靠，这意思就是说他们天天吃大蒜吃腻了想喝咖啡了？早说呀，浪费我的精力。”

月说道：“也不算浪费吧，王都和东部的读者们可是爽歪歪的哟。治安官里昂可是汇报过，最近城里的那些青春期少年们都蠢蠢欲动，随时有犯罪的倾向。”

托尼说道：“他们有犯罪的倾向是因为他们就是那种人，与咱们的日报内容无关。告诉里昂，没有什么是一顿毒打解决不了的，那些少年如果不规矩，往死里打即可。”

月离开之后，托尼坐在办公室里非常烦躁，心想紧张刺激充满疑惑那是个什么东西？

托尼思考了一整天，也没有什么头绪。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托尼走出办公室，发现吉姆、马威等人聚集在走廊，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你们在干嘛呢？邪恶宗教集会？”托尼走过去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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