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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天脊知道。”灭纪元明白了，说道：“而且，天脊未死绝！”

“你猜得不错。”李七夜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是这样，不过嘛，你可能还不知道天首的下落，我刚好是知道。”

“哼，都一样，反正不能活着。”灭纪元冷冷地说道。

“嗯，这就是你的底气。”李七夜点头，说道：“若是天首还活着，你只怕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结局还是一样，终究是要灰飞烟灭。”灭纪元冷冷地说道。

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说道：“感觉这个借口怎么样？反正自己纪元都要灰飞烟灭，为什么要便宜别人呢？怎么吃了不就行了吗？是不是？这样的借口，是不是让自己更心安一些。”

“万物将焉，苍天出手，有什么区别？”灭纪元冷冷地说道。

李七夜笑了笑，悠然地说道：“这就是苍天要灭你们的原因，把天劫高悬在你们的头顶之上，万古太初，都吃进你们肚子里，还要衍生什么万古纪元呢？”

“也不见得有用。”贪蛇也冷冷地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哟，信心满满的模样子。”李七夜乜了贪蛇一眼，悠然地说道：“觉得自己能躲过苍天之劫，所以，自认为可以永久躲得过去了。”

“那你呢？”灭纪元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认为自己是取而代之的存在，还是为万古而扫荡的存在。”

“那你们就意会错了。”李七夜笑了笑，悠然地说道：“尘归尘，土归尘，一切都该归于这人世间。荡扫之时，苍天他可为之，何需要我，而我，也不需要取而代之，这未免太俗气。”

“那你想干什么？”连贪蛇也都不由为之好奇。

李七夜淡淡地说道：“不想干什么，只是要一个答案而已，未来的一切，也都将还原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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