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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佐罗第二次探头。

没有任何犹豫，他把提枪的速度提升至最快，同时预瞄与发射齐头并进。

面临如此可怕的火力压制，枪感的调整时间短的可怜，准心极度容易发生偏差，尤其是处在房门对侧的翰墨，他此时面临的压力更盛。

但子弹的行动路线并未完全地偏离了预想中的轨道，而是擦着一名敌人露出的头颅而过。

虽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伤，但至少构成了心理上的威胁，能够促使对方不再那么肆无忌惮地进行火力压制。

但下一刻，危险预警勃然骤放，他拼尽全力，努力将头颅往回收缩，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枚合金子弹贴着他的脸颊，落在后方的墙体上。

佐罗没有感觉到疼痛，但肉眼难以观察到的伤口里已经溢出丝丝血迹，伴随着摩擦产生的些许温热。

虽然刚一瞬间与死神擦肩而过，但却没有时间多多细想。头疼愈发剧烈了，太阳穴像是遭受了致命的枪击般，一种像是即刻去世般的体验盘踞在他的心头。

佐罗狠狠地用拳锤了锤头部，试图用疼痛对抗疼痛。效果虽然并不理想，但至少缓解了一阵，有能力继续思考。

一枪过后，也代表枪膛内的子弹仅仅剩下四发。

每一发都很珍贵，但佐罗此刻不会傻乎乎地吝啬子弹。

他再次伸出头，他凭借感官，轻微调整了枪管的朝向。

“砰！”

弹壳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飞射出的弹头精准命中了其中一个珈黎帮成员的头部！

那名成员应声倒下。

“干的不错！”

翰墨头仰后地靠在墙面上，借着重新给子弹上膛的时间对着佐罗笑了笑。

但佐罗的内心可没有像翰墨这样坦率，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持枪杀人后，他的呼吸再度变得急促，心中的一道枷锁像是正在被缓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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