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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决道：“你若不信我, 我可以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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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信你。”她说，“正相反，恰是因我知道你对我好, 所以怕你对我太好。”

霍决可以不管不顾地，完全不在意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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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决走过去坐到她身旁, 道：“开封司事处也附了信, 陆家如今门子上严格起来，线报不好传出来。要不然我多放几个人，免得耽搁消息传递。”

温蕙没回答，却又展开那张纸看了看。

“这种事, 通常就只能是我院子里的人和厨房的人知道。”她说。

樱桃的事明显是厨房的人干的, 趁着如今少夫人去世陆夫人休养, 欺负璠璠年纪小, 偷偷从她的份例里淘换一部分一等的樱桃, 大概率是拿去讨好陆正的书房丫头去了。

姨娘们年纪大了, 早没了宠。如今风头盛的是陆正书房里的丫头们。

她掌家的时候, 她们便是令她头痛的一群人。

“厨房的人进不得我的院子，没法盯着我或者璠璠。”温蕙道，“所以你这眼线……竟是我院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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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决承认：“便是陆大姑娘的这个教养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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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蕙吃惊不小：“她是陆家世仆，家生子，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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