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把所有的信息串成一条线之后，刘凡的内心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当他再看向白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太多的问题需要问了，只是完全出于个人的兴趣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白一为什么要把你留下来，为什么要把这座城市留下来？？”

“白一没有什么目的。”白玥似乎对这个回答很肯定，“白一只是想让我活下来，自由的活下来，仅此而已。”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不受这个世界的监控，是不是这样？”

“如果我们的理解是一个东西的话，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受这个世界的监控。不过你可以放心，如果我有心去做点什么，我早就做了，就像白一的纯粹一样，既然他让我自由的去做自己，那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守好这座城，在这里生活下去，等待一个或许会出现的可能。”

刘凡抓住了白玥的言外之意，“你在等白一？你为什么觉得会有这种可能？”

“因为他是白一，因为他无所不能。”

刘凡与白玥对视了一眼，一时间，刘凡本想继续追问的问题也都咽下去了。他慢慢的已经确定，自己在白玥这边其实很难再获取更多的内容，白一想要留给自己的信息，其实也是有一定的保留的。

如果还想进一步去探索未知的秘密的话，还是得靠自己才行。想明白了这一点，刘凡之后没有目的性的跟白玥聊了一会儿白一，单纯出于对白一的好奇心。

在白玥的口中，白一是一个极度追求自由跟和平的人，他在得到系统之后对于人类的发展进度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很疯狂，与刘凡不同的是，刘凡被称为刘怼天，而白一被叫做白疯子。

只可惜这白疯子最终还是带着某种落寞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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