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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知道会惹麻烦，为何还不敢动你？你是不是傻啊？”陈有财讥讽道。

子庆东哼了一声，追问：“你为什么没中毒？”

陈有财看向赵极，语气充满尊敬：“公子判断出，你想谋夺我的戒指，给我提前喝了解毒水，穿了软甲！”

子庆东闻言，有些泄气：“我怎样才能活命？”

“说些公子感兴趣的！”陈有财道。

“我一个管理图书的藏室史小吏，所知有限，没你们感兴趣的！”子庆东语气很生硬。

“连云志中为何没有鼎字？”陈有财直接开问。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啊！”子庆东正说着，忽然惨叫一声，被陈有财的匕首刺进了手臂。

他痛得龇牙咧嘴，服软道：“每到年初，去年的连云志要递交上去审核，回来后，鼎字便会被抹去。”

“谁审核？城主府？”陈有财追问。

“城主府只不过是经手，最终要送进岱舆山中。删字的，另有其人！”子庆东道。

“我看你不老实！”陈有财不信。不由分说，一匕首刺进子庆东的大腿。

……

一炷香后，赵极和陈有财走在山海连云城的街道上。子庆东躺在他家的客厅里，已没了呼吸。

陈有财生平第一次杀人，手却没发抖。

这次收获颇丰，问出了很多东西，都是他的功劳。

“山海连云城的城主姓子？玄鸟门的门主也姓子？”赵极问道。

在华夏，“子”这个姓氏已经很少了，鲜有人知，它曾是殷商的国姓。大名鼎鼎的纣王，便姓子，本名叫做子受。

“何止他们！执掌整个归墟大权的归墟王，就姓子。现任山海连云城城主是他的第十七个儿子。”

“归墟王？”

赵极感到极度震惊，归墟的多数地方尚处于洪荒蒙昧状态，怎会出现统一的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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