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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共存？”苏云问道。

苏格拉底点了点头：“没错，绝对不可能，我一定会杀了他，然后入睡，别说短短的数十年时间，就算是数百年，上千年，我依然一定会保持着杀死他之后再入睡的好习惯！”

苏格拉底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苏云还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如此严肃的表情。

苏云问道：“你……和他有什么过节？这么恨他？”

苏格拉底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有精神病，强迫症，对这方面非常偏执。我会不顾一切地破坏掉一切和乱之国有关的东西，这不是我的的理智可以控制的。”

“如果你有注意的话，第一天，我出门之后就一直背对着天余，因为如果让我看到他的脸，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大打出手的，这样就没有办法在你们面前建立形象了。”

苏云“嗯”了一声，表示接受了苏格拉底的这个说法。

苏格拉底继续说道：“就算第五层的某种机制限制了我的行为，但是我在这样的精神折磨下，是绝对不可能睡着的。我是不可能在视线看得到乱之国暗子的情况下睡着的。当然，不排除你看到的那个，不是我。”

苏云歪了歪头说道：“你这个精神病，听起来有点像是专门设计出来针对乱之国的？”

苏格拉底的目光微微渺远了一点，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是吗？我也不是刚生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只是我的童年可能太过血腥了一点，你们还是不要知道得比较好。”

苏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也不知道在这位顶尖智者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但是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是，他生前一定是乱之国诸多恶行的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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