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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云屿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程涵月。

如果真的要动手的话，要不要将她也一起杀了？

程涵月表面上虽然也是云挚的信徒，但是明显也是受到胁迫。毕竟在效忠云挚的考场，不做其信徒，就是必须去死的异端。别的不说，为了能表现出对云挚的虔诚，过去曾经有个考生就是对云挚的命令发了句牢骚，就被其他考场活活殴打致死。他所在的考场主事人麦凤惜，她对云挚的信仰之疯狂，足以和最狂热的邪教徒相提并论。而且很多人看得出，她的终极梦想就是可以做云挚的情人之一。当时，麦凤惜亲自监督将那个考生打死的过程，鲜血将地板完全染红，可是她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但是，程涵月对云屿，明显流露出过一丝同情。如果换了一般人，单凭这一点就能被廉利威处死。但是，因为萧赢很喜欢程涵月，所以她在这个考场才有了一定特权。也就是萧赢为人和林峰完全不同，不会霸王硬上弓，完全尊重对方的意愿。所以，程涵月才能幸免于难。谁都知道，萧赢是少有的美男子，宛如少女漫画的男主角，然而程涵月却没有因此转去云挚所在的考场。本来廉利威也有可能为讨好云挚和萧赢逼迫她就范，但后来云挚等人升入Abyss考场，林峰因为孟沁冬而死，萧赢满心只有复仇念头，这才作罢。

程涵月……经过云屿的长期观察，她是云挚派遣来监视自己的人的可能并不高，但是他不敢赌。只是在和高影谈判的时候，他必须考虑这个问题。

“你有没有可以判断考生说话真伪的奖励？”云屿想了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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