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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很失望？”见她眼里的错愕十分明显，秦夜冕嘴角一勾忍不住调侃道。

“是啊！没想到大人穿上衣服要比没穿好看。”男人三番两次笑话她，她也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既然如此，为何还不敢看？”对于少女气鼓鼓的模样，秦夜冕忍不住笑道。

男人的笑容十分温柔，好看的仿佛能治愈全世界一般，与他戴着面具时朦胧的笑容不同，看起来十分纯净。

“怕长针眼。”说着，她在他胸口锤了一把，“不许笑”。

可男人却笑得更大声了，连眼眸都带上了笑意，弯弯的如月牙船一般，在篱落的心湖里荡起了阵阵波纹。

“来，帮我擦头发。”梳妆台前，他将她放下，然后丢给她一条锦布，不偏不倚盖在她脸上。

因为少女眨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呆萌的如同小兔一样的神情里还伴着无尽娇羞如醉酒了似的，看得秦夜冕一阵心潮澎湃。

“干嘛？”篱落一把扯下锦布，白了他一眼，这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于是缩了缩脖子，开始认真擦拭他的头发。

男人的头发很柔很亮，摸起来如绸缎一样，尤其那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味道更是让她爱不释手。

她一边擦着，一边忍不住掬起一把放在鼻尖闻了闻。

“大人，你的头发为何这么香？”闻完后，她还忍不住撩起他的长发，在他的脖颈处又闻了一把。

发现他头发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居然是同一种——都是淡淡的茶香。

其实在篱落撩起他的长发的时候，秦夜冕已经睁开了眼睛，所以正好看见了她闻他脖子的动作。

少女那毫不矫揉造作的举动和喷薄在他肌肤上的气息，令他的眼眸瞬间暗了，如同翻滚的海底暗潮在肆意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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