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空中，没有任何光亮。

当它被虚能光波照亮的时候，白茫茫的光影中竟然出现一张模糊不清的人脸。

白小川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天空中会有一张人脸？

他头皮发麻，也没管周围消散得差不多的怪影，手指指向天空，虚能光波直直地射了过去。

一道又一道白色的光柱打在天空中的人脸上面，却没有产生任何效果，反而使白小川更能看清这张人脸的样子——脸型四四方方，嘴唇抿成一条线，鼻孔犹如两个黑洞，大大的眼眶与小如豆粒的眼珠，没有眉毛。

这是一张分不清性别的怪人脸，只是看上一眼，白小川心底便产生了各种难受至极的感觉，脑子里就像有柄大锤在敲打，脑髓在震颤。

第一次！

这是白小川获得百亿级别战斗力之后的第一次！

第一次感觉到如此难过，昏沉、混乱、痛苦等等各种负面情绪轮流轰炸他的精神。

然而白小川依然挺住了。

“这是精神攻击吗？”

白小川发出几道虚能，发现攻击并未起效，未能秒杀天空中的人脸，相反他自己的精神还在震荡。

他心中一紧，虽然还是很有自信，但要动点脑子思索下将怪异的人脸消灭的法子了。

虚能攻击无效？这是为什么呢？

白小川皱着眉头，心中念头急速闪烁着。

虚能具有电、火等特性，既是物理层次上的打击，也能对精神造成重创，但是即便是这样，依然未能秒掉天空中的人脸，这不该是攻击力不够，百亿级别的虚能光波连世界都能毁灭。

那原因只剩下一个了——未命中怪物！

虽然看上去，怪异的人脸是在空中，但是实际上，它并不在空中，这可能只是光影造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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