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特人和火箭比赛结束的第二天，气温陡然下降，波士顿下起了小雪。

上午九点，杰夫-施瓦茨拎着一公文包，站在了林禹的家门口，按了按门铃，等了几分钟。

咔哒一声，还穿着睡衣的林禹打开了门，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

“早啊，杰夫。”

杰夫-施瓦茨一脚迈进了门，站在门口掸了掸身上的积雪，顺便回了一句：“早，林，你刚起床吗？睡懒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林禹翻了翻白眼：“拜托，杰夫，今天是休息日，我只在休息日睡懒觉，这有什么问题吗？”

杰夫-施瓦茨笑了笑，迈着步子就准备往里走。

林禹却挡住了他：“嘿，杰夫，今天外面可是下着雪的，你得换双拖鞋才能进来。”

施瓦茨的脚底沾着一点积雪，他这才反应过来，再次露出笑容，这次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笑。

进了门，林禹已经去一楼的卫生间刷牙了，施瓦茨就站在门外，跟林禹聊起了天。

“林，昨天的比赛打得很棒，曾给我打电话了，说单单昨天，你在中国就多了一大批球迷。”

说到这，施瓦茨的嘴角完全咧开了，怎么都收不住了。

施瓦茨口中的曾，是林禹在国内的经纪人，全名曾荣，目前负责林禹在国内的事务。

昨天的比赛过后，国内至少半数的林禹黑粉已经黑转路人，这半数之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球迷已经转粉。

算上国内巨大的球迷基数，一天之内林禹国内球迷的增长量，自然是非常恐怖的。

“老曾他怎么说的？”

刷着牙的林禹忍不住问了一句。

杰夫-施瓦茨挠了挠头：“他说……你们中国有一个叫莆……呃……”

“莆天。”

林禹提醒了一下，施瓦茨连连点头：“对，就是莆天，曾说，那个地方有大量的小工厂，昨天开足马力连夜全部都在赶制你的球衣，他说，从这一点就可以证明，昨天一天之内，你多了很多的中国球迷，连市面上的球衣都不够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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