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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晨婉口无遮拦的谩骂刚落，外面就响起了一道男声。

宋晨婉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下来，有点僵硬又机械地转头，当看到倚靠在门外的靳司南时，红唇都在微微颤抖，好一会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司南！”

他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了多少？

靳司南的脸色很平淡，没有看向宋晨婉，而是落在了谢重楼的身上，似有星点柔光闪烁，朝谢重楼招了招手：“过来。”

谢重楼一愣。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靳司南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外面的，但她心底坦荡，怕的也只是黑脸的靳司南，这会儿靳司南的动作虽然像在招呼小狗，但她思索两下，还是上前了。

刚走到靳司南的面前，就被靳司南一把抱进了怀里。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一样，头也枕在了谢重楼的肩膀上，下颚和肩膀的骨头贴合在一起，有点硌，但谢重楼没开口。

她感觉到了，抱着她的靳司南，情绪似乎有点不对，隔着一层布料，他的身子颤抖得幅度很小。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听到了宋晨婉说的那些话吗？

谢重楼的眼神有点复杂。

不管是何种原因，她想，曾经的靳司南，肯定很喜欢宋晨婉，不然，不会时隔几年，面对宋晨婉时，嘴可以骗人，但他的心不会。

他在为宋晨婉……伤心。

谢重楼心头有点闷闷的，眼眶也有点热，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神起手，停顿了几秒，缓缓地落下，轻轻地抚拍着他的背部。

无声地在说：别伤心。

他有时候很恶劣，但是，这种时候脆弱的他，让她的心底，升起了怜惜与同情。

被拍的靳司南身体一僵，眼底划过一抹错愕，又有着哭笑不得：这女人，是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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