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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了方锦的惊讶，0682号黑商只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斗篷后面的面孔，高深莫测的一笑：“商人们当然是没有立场，但有些时候，也不介意稍微往有希望胜利、并能给己方带来更多利益的人那边站一点。”

他的话，马上让方锦恍然。

显然，不久前燕京基地外的那场大战，全歼了堕星教派两大教区的力量，是导致对方改变态度的关键原因。

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黑商某种程度上愿意帮忙，对人类职业者意味着什么！

随着末世的降临，华国国内的通讯一度受到严重影响。很多消息，可能要几个月时间才能逐渐传开。随着职业者势力普遍提升、全面进入白银阶时代后，才慢慢顺畅了起来。即便如此，到现在跟世界其他地方的交流仍旧是完全中断的。

而黑商们的介入，等于提供了一张覆盖全球的免费情报网络。

哪怕这网络能提供的情报非常有限，而且完全是被动接受，但指不定某个时候的某一件情报，就能起到意义深远的影响。

比如，眼下这一刻！

方锦忍不住顺势追问道：“就算我想干涉，只这么一句话也太含糊了些。不知道，能否透漏一些关于堕星教派第十一大教区的、更具体一些的情报？”

不管是哪个方面的，细节上的或者整体层面的，只要有就都比没有强！

甚至，人类职业者的也行。

这个要求，无疑更进了一步，但也是方锦在试探黑商愿意帮忙的程度上限。

也许是真的得到了什么交代，又或者“业务量”大增后，能自由忖度的权限也高了一些，0682号面露为难之色后，竟然还真给了一段新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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