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留呼烧好热水，将滚烫的热水倒入木盆里加上凉水混合在一起，等到温度差不多了，他才叫那个小女孩进来。

“好了，你摸摸温度够不够。”

“刚刚好。”小女孩有些害羞地说道：“你能先转过去吗？”

“哈哈，不用担心，我也是女的。”

“哎？”小女孩不敢相信地说道：“可是...你没有胸啊。”

“不信的话你可以摸下我这里，看看有没有东西。”

结局是注定的，显然小女孩抱着半信半疑的想法摸了摸卑留呼两腿之间，隔着衣服也能摸出来什么都没有。

“原来你不是哥哥，是姐姐啊。”小女孩惊呼道。

“算是吧。”卑留呼笑着说道：“好了，现在我可以帮你洗澡了吧。”

“嗯！”

小女孩笑着让卑留呼抱着她下水了，卑留呼拿着搓澡巾帮她搓背后，自从卑留呼失去那玩意后，它就不在乎性别了。

在乎有用吗？在乎能长出那玩意吗？不管是男是女，随便给卑留呼一个性别卑留呼都愿意。

可惜，它现在是无性别者。

“你没有名字。”

洗着洗着，卑留呼想起小女孩之前说的话。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你想有姓吗？”

“嗯...姐姐随意就好。”小女孩知道卑留呼是‘女生’后反而更加放得开了，笑着说道：“姓名什么的无所谓。”

“那之前那群强盗是怎么叫你的呢？”

提到这个问题，小女孩有点失落，她低着头道：“他们...叫我小狗。”

“小狗，真是难听的称呼，不过...”卑留呼想了想又说道：“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不如就叫天狗好了。”

“天狗？”明明是带个狗字的名字，小女孩却一点都不讨厌这个名字，反而觉得高大上。

“姐姐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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