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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武明玉开口问。

王凯笑道：“我听说大姐拜入了剑宗，二姐拜入了天遁门，你也要去神拳门了，咱们好歹也是夫妻，就过来问问，能不能带上我？”

武明玉面无表情：“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太好，毕竟我天赋太差，容易拖你后腿，到时候传出笑话，也影响武家名誉。”王凯叹息。

武明玉越发面色难看。

这看起来是识趣，可是话中隐含的深意，却如针一般扎在她的心上。

说是自己天赋差，岂不是在说，是我夺了你的天赋？你这么大庭广众的聊这个，真觉得有把柄就能为所欲为了？

不等武明玉开口，王凯继续道：“所以，我愿意留在武家，只是，孤独寂寞，难免会望月思你，这样吧，你把春如留下，也让院子不那么冷清。”

“啊，小姐。”春如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还能扯到我身上来，连忙可怜兮兮的看向武明玉，一脸哀求。

虽然平日相处没什么，可是春如作为贴身侍女，也知晓内情，知道王凯就是个废物了，在武家虽然能一生无忧，却难有出头之日。

她愿意跟着武明月，不也是想要谋取一个机会，哪怕不能修炼什么，也能遇到一个知心并且有前途的男人啊。

若是这一次被留下，以她丫鬟的身份，再加上没有武明玉庇护她，最大的可能就是被眼前的这个废物糟蹋了。

一个被圈养起来，毫无作为的赘婿，真要把身子给了他，那还不如随便找个人嫁了。至少以后生个孩子，还有盼望，这被赘婿糟蹋，连孩子都不敢生。

武明玉眯起了眼睛，没有看春如，但是也没有答应王凯。

春如是自幼跟着她的，名义是主仆，实则也算是姐妹了，至少春如是她平庸时期唯一支持她给她一点心理慰藉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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