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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有人吗？”小五扛着肥胖的诸茂站在一家超市门口，超市门口却只有一个机器人，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小五，片刻，双眼扫描小五，确定不是人类，便没有礼貌的喊出：您好，欢迎光临。

“我要瓶水，矿泉水。”小五平静的说道。

“两块。”

“抱歉，我没有钱。”小五翻开干干的裤兜说道。

超市门口的机器人摇摇头，刚抬起的一只钳子似的手臂又放下，调皮道：“没钱可不行，都是成年人了，兜里不揣几个子儿，连水都没得喝。”

小五走进机器人抬起一只手，然后像劈砖一样狠拍下去，瞬间，机器人的头部被拍扁，金属头儿间还冒着特别的电光。

“只是喝瓶水，又不是打劫，拿给我不就好了。”小五冷冷的说道，然后毅然走进超市，拿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最后半瓶用来漱口，吐出的都是一些铁拐李麻袋里的腐烂食物，但就这些食物让他的身体出现在异常状态，虽然眼睛变成了一种晶莹透明色，但是视野清晰，站在一面镜子前才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有时候，镜子能够反射自己，有时候，镜子能看清现在。

小五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将一头灰尘遍布的头发梳成一个整齐的模样，肩膀上的红玫瑰标记已经被腐烂的液体侵湿，模糊了最初的模样，他对着镜子笑了笑，似乎觉得自己笑的并不愉快，特地一只手放在嘴角，慢慢向后推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让他很满意。

机器人想要说些什么，但似乎语言系统被破坏，直接被几句固定的话憋爆了，炸出一团火花。

小五转身，走向机器人，从柜子底下拿出一盒烟，特地抽出一根，将头凑近着火的机器人给烟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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