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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玉一脸震惊，“可这也未免太多了，十几个。”

闻人倾悦的情史竟然如此复杂。

“这只是部分，”赵月歌歌进一步打击道，“只有被闻人倾悦真心爱过的男人，才有被闻人倾悦写下来的资格，而闻人倾悦曾有过许多她自己只是有好感，并不爱的男人。具体有多少就没人知道了，你要实在好奇可以自己去问一下闻人倾悦，她说不说就不关我的事了。”

赵月歌歌打了一个响指，酒保立刻会意，给赵月歌歌递上了一杯新酒，甚至不用赵月歌歌说什么，酒保就知道赵月歌歌要喝什么酒。似乎对于赵月歌歌的喜好格外熟悉。

“这有什么好问的。”

他并非不关心这些，只是他知道的过于晚了，现在去问也没有什么意义，最主要的是，他怕闻人倾悦会坦荡地承认。

赵月歌歌点头，“也对，你们都要离婚了，这种问题问了也白问，反正闻人倾悦又不可能爱上你。”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离婚了？”

“闻人倾悦跟我说的呗，难不成还是你说的？”赵月歌歌喝着杯子里的酒，这杯酒的味道是苦的，“我真的挺疑惑的，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啊？还没结婚就计算好了要离婚，这样的婚姻，你是否感到很绝望？”

安东玉低垂下眼帘，长睫毛遮蔽了眼中的阴暗，“本就未曾抱有任何希望，此刻又谈什么绝望?”

早在了闻人倾悦向他提及婚前协议的时候，他就对这段婚姻不抱任何希望了，事实上在这过程中他是有过希望的，可那些希望都消失了。

眼下，他只剩下了对这段婚姻的失望，失望到麻木了心神，以至于当他看见闻人倾悦过往丰富的情史之后，内心也没有任何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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