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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按例询问下。苗婆婆，你知道天仙子杀人案吗？”

苗婆婆点点头：“怎么会不知？像我这把年纪了，而且又是种植天仙子的。五六年前，我真的很害怕，杀人犯是从我这里买的天仙子，会在某天杀了我！”

回想过去，苗婆婆被折磨得很痛苦。

“抱歉，苗婆婆。因为现在我们必须再调查天仙子的案件。你印象中有没有什么人一直来买天仙子？”杨记拿着本子与笔记着苗婆婆的话。

苗婆婆想了想：“因为那段时间天仙子杀人案引起了很大的观注，甚至有些人因此专门来天仙子。还有天仙子的崇拜者。为什么会有人会崇拜一个无恶不作的杀人犯了？”

杨记知道有太多邪恶的崇拜者，历史上臭名彰彰的杀人犯都有追随者，甚至现在出现Copy犯。

“你那段时间一定很难受吧？”

“十年，整整十年的时间。刚开始，大家还觉得是我或者我儿子犯案。甚至来提取过我们的DNA进行比对过。”

“有吗？”杨记翻开记录，并没有针对他们的DNA检验啊？

“有的，当时有好几个警察过来拿着棉花棒在我的嘴里提取DNA，还有我的头发也拿去了！”

苗婆婆很确定地讲着，给大家拿了椅子坐在花田旁边回讲着过去。

杨记听得忍不住红了眼框，苗婆婆因为种植天仙子承受不了压力与恐怖。

所以杨记不想告诉她天仙子重新出现的事情，否则老人家晚上肯定睡不着，甚至还会持续影响。

“不过，杨警官。其实我有留过一个心思。”苗婆婆好像想到什么，走进屋子拿来一黄旧的作业本。

“这个是什么？”

“这是那几年的时间我记录下来单独来买天仙子的人，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而且记得也不全，相同的都是用相同字代替。比说这个黄，他就是来买过两三次，集中在新闻爆发的那段时间。是个天仙子杀人案的崇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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