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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伤害萧书华，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普通人。难道爷爷不明白我？”

“我也是这样同萧子安讲的，但是你觉得他可以信几分？放萧书华回来的，你的目标是罗放。也不要伤害萧子安，你欠他了！”

凌雄苦口婆心地讲着，但是凌乔雪却说：“我欠他什么？我什么都不欠他。爷爷，你给了他所有。”

“那是为了补偿你对他的伤害。”

“我伤害他什么了？他是缺胳膊还是短腿，还是饿死了？”

“感情！”

“感情？你去问问他，真的爱我吗？我们开始就是协议，感情压根就不存在。”看着凌雄，凌乔雪否认。

“你的双眼被什么蒙蔽了？乔雪，你的双眼看不见了吗？”

凌雄握着凌乔雪的手，凌乔雪冷笑着。

“这个世界好冷啊，爷爷。连爷爷你都在欺骗我，伤害我。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爷爷你活着，始终我痛一点也没有关系。”凌乔雪擦干眼泪，最近她好像总爱哭泣。

凌雄不停地摇头，看着凌乔雪走近肖红。

肖红用手打着凌乔雪，嘴里喊着：“不要，痛。”

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助，凌乔雪伸出双手把她拥抱在怀里。

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向她保证：“肖红，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付出代价，我会以一还十，杀死那群不应该这个世上的人。这个世界需要和平，需要正常人。”

凌雄听到凌乔雪的这些话，知道凌乔雪的想法是他无法扭转过来的局面。

重重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这家精神病院。只剩下凌乔雪与肖红在病房，凌乔雪等了一段时间才离开。

肖红的账，她会一并算上。

萧子安知道凌雄见过凌乔雪，于是便在家里等他，凌雄与凌志从门外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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